;;;;可臭棋篓子却早已靠在门柱前等着她了…
;;;;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…
;;;;残阳如血,臭棋篓子神情复杂:
;;;;“你…到底算到了什?看到你最不想看的一幕了?”
;;;;水镜先生脚步一顿,淡淡道:
;;;;“不能言…不可说…你应该清楚的。”
;;;;只见臭棋篓子缓缓握紧了拳头:
;;;;“真的不能说?如果重要到可以影响未来走向的程度,为何不能出言提醒,让他避开?”
;;;;“你若死了,剩下的事,自有我们几个来完成…”
;;;;“为了人族未来…何人不能死得?”
;;;;水镜先生冷笑一声:
;;;;“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自己这条烂命,舍不得死吗?”
;;;;“我们所做出的任何改变,都会化作推手,推着他走向应走之路,无端之因,既定之果!”
;;;;“试图掌控命运的人,终会被命运所玩弄…”
;;;;臭棋篓子瞪眼:“那你刚刚吃饭的时候还…”
;;;;只见水镜先生眯眼望了过去:
;;;;“我所说的每一个字,都是细心斟酌过的,所踏出的每一步都踩在那条禁忌之线上,线外则无用,线内则天崩!”
;;;;“臭棋篓子,棋之一道全天下没人强的过你,天下大势,种族纷争,你算计你所能看到的一切,大夏能撑到今天,离不开你的一步步棋…”
;;;;“但你的棋救的了大夏,却救不了人族,命理不是棋道!你可以执子於棋盘上算计天下,攻伐不休!落子无悔,挥斥方遒!”
;;;;“而我明明尽知所有,却没有落子的资格,只能於命运的缝隙中默默的编织着一切,轻轻拨弄着命运之线,静待未来的发生,一个不小心,就是万劫不复…”
;;;;臭棋篓子铁拳紧握,终是长叹一声:
;;;;“我们…没什时间了…”
;;;;“你真的确定他能扛的起人族的大梁,不会变成第二个愚者?”
;;;;“我们已经赌输过一次,没有再输下去的本钱了…”
;;;;“现在…还有悔棋的机会…”
;;;;可水镜却眯眼道:“真的…还有?”
;;;;“我刚说的什你忘了吗?别扰乱现有的走向,别插手属於我的博弈!”
;;;;“那不是你的棋局,做好你应做之事,臭棋篓子!”
;;;;“这本就是一场豪赌!生…亦或是死,我们别无选择!”
;;;;说完,水镜先生转身便进了房间,唯剩臭棋篓子站在门外,望着天边坠下的夕阳,直至世界完全被黑暗所吞噬。
;;;;“是啊…一场豪赌,人事已尽,接下来…便看天命了…”
;;;;……
;;;;房间中,水镜先生靠在桌面,又是一阵猛咳,眼中满是晦气…
;;;;“呼好危险…便是如此隐蔽的提醒,也差点越过禁忌之线?”
;;;;“再这样下去,镜身可扛不住多久…不行,必须再撑一撑,撑到大限才行…”
;;;;只见其以手中拐棍朝着身前一点,一道人身菱镜便凭空浮现。
;;;;镜中映出一道模糊的人影,只不过却并非水镜先生的模样…